第304章 冰冠城塞
冰冠城塞。
楚千夜手持一张地图,露出淡淡的笑容。
以他目前的实力,这个地方最适合他修炼,也是诸多准备进入赤云王朝的武者,热衷选择的修炼之地。
冰冠城塞,位于赤云王朝的南部,是一个极寒之地,这里的蛮兽异常强大,而且善于将自己伪装在冰封雪寒之下,最能提高武者的注意力、反应力,以及反击力。
所以,这个地方,几乎成了许多武者进入赤云王朝的绝佳修炼去处。
赤云王朝宗门林立,除了顶端的四大宗门之外,余下还有二流门派,三流势力,以及一些不入流的阵营。
历年来,这些被引入宗门的弟子,都希望在进入门派前,努力提升修为。因为他们都清楚地知道,赤云王朝强者如云,他们必须先强大才行。
当然,选择冰冠城塞还有个原因,这里的蛮兽强大,如果在进入宗门前,能够收服一只战兽,那就如虎添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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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很多弟子都希望通过冰冠城塞的历练,提升自己的武道修为,获得自己的战兽,这是最为完美的事情了。
战兽,是武者的战斗伙伴,武者一般通过言语、武力以及其他手段收服蛮兽,与之签订主仆契约,使其成为自己的战斗伙伴。
小宝,就是楚千夜通过言语坑蒙拐骗的战兽,两者之间签订了主仆契约,这种契约受武道的约束,一旦武者死去,战兽也会因为灵魂间的枷锁跟着身死道消,除非解除掉主仆契约。
楚千夜支付了昂贵的费用后,通过阵法,传送至冰冠城塞附近的郡国。
他走出阵法的时候,明显感觉到了许多武者的气息,有的气息很强大,虽然很隐晦,但仍被楚千夜敏锐的感知力所察觉。
“看来,这次来冰冠城塞的武者不少呀。”
他扫了四周,发现这些武者,几乎都是从其他郡国来的,因为服装各异,尤其是袖口或胸口的位置,皆镶嵌了所属的学府。
大多数人都组队,路上好有个照应。
冰冠城塞这种凶险之地,独行者并不多,如果没有绝对的实力和自信心,他们都不愿意单独进入。
楚千夜毫不在意,他已经喜欢独来独往了。
而且,如果组队的话,很麻烦,一来需要磨合,可能还会出现像林子轩那种心胸狭小之人,反而拖了整个队伍的后腿,影响了效率。
当然,如果现在莫如风、白秋叶这些人都在的话,他愿意组队,彼此都熟悉,也不会出现为了瓜分利益大打出手的局面。
那么,在进入冰冠城塞前,自己最好还是打听些小道消息为好,武市所收集的情报,大部分都是大事件,以及一些天才和宗门的动向。
可事无巨细,武市也会漏掉一些东西。
打定了主意,楚千夜就向一间客栈走去。
收集讯息最快的地方,一个是武市,还有一个就是客栈,这里的人流量最大。
他找了个安静的地方,然后静静地坐在那里,故意点了两样菜,然后自顾自地动了筷子,耳朵仔细听客栈内每座所聊的事情。
“你们听说了吗,有人获得了上古的玄兽!”
“上古玄兽?”
“你确定这个消息真实?”
“我怎么知道,我也是听说的。”
……
楚千夜耳朵竖起,收集客栈内的信息,包含所谈论的内容,涉及的人物,以及事件的最终结果。
刚开始的时候,谈论的都是些武者的事情,而到了最后,开始有人提及一件事情来,这件事情,至少有三桌人在讨论。
“冰冠城塞的正中央,近来有着恐怖的能量波动,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了。”
“能量波动?引起的动静很大吗?”
“并不算很大,不过我感觉那里有什么人要突破,或者是蛮兽在准备突破。”
楚千夜心中一动,好了,消息到手。
他没有继续停留,而是离开了客栈。
冰冠城塞的正中间,肯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,能量的波动,也许是宝物即将出世,否则也不会产生天地异动的。
这件事情,真实性如何,他不敢保证,但这次必然要去查探一番。
有了这个想法后,楚千夜就马不停蹄的向冰冠城塞掠去。
当他进入冰冠城塞范围的时候,阵阵的寒气就侵袭而来。
楚千夜淡淡一笑,这点寒气,他并不在意,骨灵冷火潜藏在他体内,飘落的雪和寒气,在接近他半寸的时候,刹那间被蒸发掉了,所以就出现了一副其他的景观,楚千夜走在雪地里,根本就没有雪片落在他身上。
在冰冠城塞外围,许多人看到楚千夜身上没有落雪,起初也以为楚千夜使用玄气凝成防御罩,将那些雪片挡在外面。
可是很快他们就发现了不对劲。
如果是玄气形成的防御罩,雪片还是会从他们的玄气防御罩上滑落。
可是呢,楚千夜身上根本就没有半点的防御罩的迹象,而是那些雪片,彻彻底底地被蒸发掉的!
“这个人,实力还可怕,他是怎么办得到的?”
“对噢,他身上好像有团火,将那些雪片蒸发掉了。”
两个女人,看着楚千夜的背影,纷纷惊叹道。
“哼,这有什么,多半是使用了体内的玄气之火而已,我也可以做得到呀,但这种办法,对玄气消耗,这个小子的玄气,很快就没有了。”一位血气方刚的少年一听就不乐意了,讽刺道,“这种人,其实也就是在女孩子面前做做样子而已。”
然而,他的话音刚落毕,另外一位武者指着楚千夜的脚印说道:“你们看他的脚印…”
众人低下头,顿时间看见了惊人的一幕。
刚刚落在楚千夜脚印上的雪片,也是在半寸的时候,诡异地被蒸发掉!
如果先前那句话还成立的话,现在楚千夜已经走远了,可还是如此,这是什么?玄气之火?
屁的玄气之火,他们知道这是不可能的!
先前出言讽刺的那个少年,脖子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似的,微微涨红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