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两千七百零九章 两位公主
君御芊将三百余年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,君御真听完朝着极远的方向投去目光,似乎隔着广褒星空看到无尽大陆。
“苏真?”
他冷漠的吐出这两个字。“呵,一个跳梁小丑竟然能灭掉我所有法身,九州王自诩为元神霸主,在一个小辈手里死伤过半真是笑话。”君御真的语气听不出愤怒,似乎法身被毁跟他没有任何关系,
失去的不是他的东西一样。
君御真问:“父皇点名让我对付?”
君御芊:“是。”君御真神色冷漠:“一个跳梁小丑有什么好对付的,元神斩杀不得,派渡劫或者天道宗主亲自出马,一掌就能拍死。跳梁小丑身上有什么秘密,竟不惜让我中断修行【法天
象地】。”
君御芊:“陛下不准许有超越苏真一方境界的参与。”
君御真:“你提过兽州围剿阎罗王也参与其中,那家伙可不是理论上的元神,围剿失败证明此獠并未真心助我,才引出接下来一系列麻烦,乃至惊动我真身。”
君御真没有对苏真表现出愤怒,但对阎罗王显得非常不满。“也罢,我的【法天象地】基本修成,只差最后一步,这颗星核原本也够呛能让我圆满。既然那个叫苏真的小辈拥有‘大自在真身’,将其炼化能完成我的【法天象地】,本
太子便亲自走一趟。”
君御真本尊决定出马。
他扭头看向君御芊,吩咐一声:“你先返回无尽大陆,本太子随后就到,你提前通知阎罗王让他来东宫接驾。”
“是。”
君御芊遁离星霄大陆。
面对君御真的无形威压,让她非常不舒服,随着对话的进行甚至愈发的压抑,余角扫到君御真双眼时,隐约能感受到一股至阴至邪的存在。
炼化一座小型大陆,血祭七十亿生灵修炼的人,肯定不是善于之辈。
君御芊跟其他人一样,原本对大乾皇帝继续交给太子处理的做法不抱希望,见到君御真真身后,她立场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这是苏真将要面对的最强灾劫!
……
横渡星空对于元神而言危险重重,但域外星空跟外域星空区别还是非常巨大的,更何况星霄大陆跟无尽大陆连通的地方都被打通。
君御芊重返无尽没有任何麻烦。
回到无尽大陆,她以内阁成员身份,进入阴曹地府。
阎罗神朝位于阴界中心,统御着地狱的运行,就像是缩小版的大乾王朝,唯独满朝文武是妖魔鬼怪。
神都前。
君御芊递交身份证明,被鬼太郎的继任者迎接进内殿,道:“御芊公主请稍等,下官去通知阎罗王大人。”
小鬼看茶,君御芊在内殿等候。
半个时辰后。
神朝宰相回来,身边并没有阎罗王,他面带难色道:“阎罗王大人这段时间神神秘秘,神朝上下都很少能见到他,我已派人去通知,可没有联系上阎罗王大人的。”
“他在忙什么。”
君御芊黛眉微皱。“下官不知。”神朝新任宰相同样是元神境,在官职,境界,权利等各方面都不弱于君御芊,唯独君御芊的‘公主’身份让他只能以下官自居。别说他,阎罗王出现在大荒州时
,同样要先对君御芊行礼。
“请御芊公主稍等,我再去找找。”
神朝宰相正要走。
一名小鬼来报:“启禀宰相,幽冥军团军团长在大殿,有事要找陛下。”
嗯?
神朝宰相表情微微一变,又来一个找阎罗王的?“招待好,我马上过去。”幽冥军团长在阴界地位跟阎罗王平起平坐,乃是阴界两大执掌者之一,其身份更高贵乃是圣上亲生女儿,比眼前的君御芊高贵的多。神朝宰相不
敢有丝毫怠慢,冲君御芊执礼后,立刻前往前殿迎接孔雀公主‘君御舞’。
君御舞乃是幽冥团长,代天监察阴界,她找阎罗王属于正常官职往来,君御芊不会不懂事的乱搀和,她在内殿继续等待。
不过片刻后,有脚步声在殿外响起,同时还有一道空灵的声音传来——
“御芊姐姐来阴界了?”
这是君御舞的声音!
君御芊忙站起身。
这时殿门开启,一名身穿雪白长裙,面容精致,皮肤赛雪,宛如画中走出的绝色少女,身边跟随着一只神圣骄傲的孔雀,在神朝宰相陪伴下出现在内殿。
少女的出现,似让整个内殿都显得明亮。
“臣,内阁君御芊,参见公主殿下。”君御芊单膝跪地行大礼。
来者自然是皇帝最宠爱的小女儿,现任幽冥军团军团长,孔雀公主‘君御舞’,任何一个头衔都足以让满朝文武跪地的存在。
君御舞走到君御芊身前,微笑着将她扶起来:“姐姐不必客气,你怎么有时间来阴界了?”
“太子让我通知阎罗王去东宫接驾。”
君御芊回答。
“大哥?”君御舞面露疑惑:“我听说他在炼狱城遭受重创,法身尽毁,现在应重新祭炼法身才对,召见阎罗王做什么,难道真如传闻所言他还要跟苏真斗?”
君御芊点头。
君御舞眉头皱起:“父皇是怎么想的,为何非得把这个任务交给大哥,苏真明显已成气候,大哥不是对手。”
君御芊很想告诉她,今早她也是同样想法,但见了君御真真身后完全颠覆,可这是君御真的事情,她没有资格泄露。
“公主要能联系上阎罗王,代我通知他一声,也许这会太子殿下已降临东宫。”
君御芊说。“阎罗王这几十年神神秘秘,从大荒州回来后行踪更诡异,谁都不知道整天在做什么。前些天地狱大熔炉出现问题他都没有现身,还是我上禀父皇,朝廷派纳兰宰相亲自来
趟阴界,才解决的麻烦。”君御舞不满道:“不过今天我发现地狱大熔炉又要出现问题,来找阎罗王商量,他竟然还不在,这家伙到底在忙些什么。”听起来阎罗王失踪很久,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,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忙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