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百一十四章 找上门来

  太医整个人都进展不已,毕竟,宫中谁都知道,王后和这肚子里的孩子,可是王上的命根子啊,若是王后和这肚子里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定是会要了他的命啊。
  丝毫不敢怠慢,不过把完脉,知道胎象已经稳定下来了,总算是缓缓松了一口气。
  用针灸的办法检查初樱到底为何会动了胎气,之前每次前来把脉都是非常正常的。
  回头看向扶桑,询问道:“敢问王后今日都吃了什么东西?”
  “娘娘今日就早晨喝了点清淡的小米粥,吃了一碟水晶饺。”
  扶桑一一如实回到,但是那些吃食都是再三检查过是正常的才敢给她吃的。
  “那有没有碰什么东西?”
  扶桑想了一下,摇了摇头,“娘娘今日上午在院子里晒太阳,然后……”
  “许是自己不注意,动了胎气,今后本宫定会小心些的,毕竟是两个孩子,不必一个孩子那边轻松一些。”
  初樱接过话,看了扶桑一眼,示意她不要再说了,看向夜南冥,解释道:“早晨月公主来看我,聊了几句,便有些乏了,遂想进屋休息,在台阶上不小心颠了一下。”
  她语气平静,大概意思便是此次出这样的意外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,只是自己不小心罢了。
  那太医一听,也不敢再说,只是说初樱须得卧床休息一段时间,暂时就不要经常走动了。
  “初樱……”
  听得外面卿酒焦急的声音传来,初樱暗自叹气,还是把所有人给惊动了 。
  话音刚落,便看到卿酒匆匆进来,进来一看,原本就担心不已的脸上担忧之色更加深了几分。
  “儿臣见过太贵妃。”
  “微臣见过太贵妃……“
  一干人赶紧行礼,卿酒也没有心思去管,赶忙二话不说凑上前,坐到床边,握着初樱的手,柔声询问到:“如今可是好些了?”
  初樱点头,“已经好多了,太贵妃不要担心。”
  卿酒却是看了她一眼,再看看肚子,抱怨道:“都已经见红了,你说我担不担心?”
  初樱有些自责,“是初樱没有注意,让大家担心了。”
  “这事情哪里轮得到你自责?
  说完看了夜南冥一眼,神情有些严肃,“老太宗让本宫传话给王上,王上每日事务繁忙,总会顾不上王后这边,便让本宫将王后接去太和宫,由本宫亲自照看着,如此一来,也都放心些。”
  初樱一听,连忙看向夜南冥,眼神里都是拒绝。
  而夜南冥,更是满脸的抗拒。
  “太贵妃,王上每日一有空就会陪着我,实在是不用劳烦二老了。”
  初樱赶忙出言拒绝,这可怎么行,两人只要半日不见都彼此思念得紧,这要是去了太和宫,指不定就是一日一见,那可还了得。
  “这是老太宗的意思。”
  卿酒直言道,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,而且就算他们想拒绝,也须得过了老太宗那一关。
  但是老太宗那一关,并没有这么容易。
  如今出了这种事情,老太宗等了大半辈子,好不容易等来了自己的小皇孙,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松口的。
  “寡人待会儿去跟父王说!”
  夜南冥开口道,抱着初樱的手更加紧了几分,说什么都不愿意让初樱随着卿酒一起去太和宫。
  初樱也反握住夜南冥的说,说是什么都不愿意放手。
  卿酒也不管,反正她就只是个传话的,只要初樱好好的,无论她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。
  她自然是相信夜南冥有能力保护好初樱和孩子,但是她相信并不代表老太宗就是相信的。
  接着卿酒陪着初樱的空当儿,夜南冥从里面出来,看着面前的太医,沉声道:“好好检查院子里每一株植物,无比要将罕麝香出处找出来。”
  “微臣遵命。”
  其实一开始,他就知道,初樱是吸入麝香,才导致动了胎气。
  “北齐!”
  “属下在!”
  “姬徽月上午来的时候可有异常?”
  “属下在外面,并未见月公主有何异常。”
  北齐如实回到,当初若是单单看姬徽月的言谈举止,倒是没有任何异常。
  “王上。”
  一边端着热水出来的扶桑见夜南冥立在院子里询问情况,由于再三,还是上前,在夜南冥面前跪下,小声道:“奴婢不敢欺瞒王上,上午月公主来的的时候,身上有一股奇异的香味,当时王后还询问她熏的是什么香,闻起来有些熟悉,还怪怪的。”
  扶桑如实回到,“王后应当是已经知道了,方才阻止奴婢不让说,但是奴婢还是不放心,不管月公主此次是无意还是忧心,奴婢想着,都不能让王后再出第二次意外的。”
  她扶桑一声也就只认初樱这一个竹息,不懂什么恩怨是非,更不懂什么仁义道德,只是想要守护着初樱,竭尽全力去照顾她。
  夜南冥一听,心中便也是明白了,淡淡道:“知道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
  扶桑起身,端着水盆快步退了下去。
  “王上,这……”
  “去九香居……”
  夜南冥冷声开口,不容北齐开口,继而已经买开了步子,大步跨了出去。
  自从姬徽月住进这王宫之中,夜南冥从来没有去看过她一眼,如今他是第一次主动找上门,可是这对于姬徽月来说,并不是什么好事。
  久居香,姬徽月抬手闻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香,笑着问道:“这是什么香,我竟是越闻越香,难怪王后也这么感兴趣。”
  “公主害得王后动了胎气,差点酿成大祸,难道还不知道这是什么香?”
  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带着滔天的怒意和排山倒海的寒气,似是前来索命的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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