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四零五章 准备归队
“我们现在就来看看他们的情况吧。”陈堪说道。
“怎么看?难道你在他们身上偷偷装了监控设备?”莎朗问道。
虽然经过她姑姑的一番解释,她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当年猎豹突击队的第一任队长,可是出于特工的本能,她对陈堪依旧心有戒备,其实不仅仅是她,即便是佩姬也是如此。
佩姬作为神盾局的创始人,一顶一的特工,怎么可能就因为陈堪这样几句话而相信陈堪呢,谁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阴谋,佩姬其实已经暗中发出几次信号了,可是本来应该保护在她周边的人却毫无动静,很显然,这是陈堪做的手脚。
“监控设备?不,我可没那个习惯,而且作为一个七十年前的老人,我还没学会现在监控设备该如何使用。”
陈堪说着伸出手,指着桌子上的水杯,水杯中的水自动脱离水杯,漂浮到陈堪的面前,陈堪手掌对着水团在空中一抹,水团瞬间变成一面镜子,而镜子中出现了一副镜像,如同监视器,还能听到声音,只是一个很简单的玄镜之术。
只见尼克弗瑞此刻已经躺在床上,旁边三四个医生正在再给他做手术,一个个铁片从尼克的体内取出,情况看起来不太妙,隔着窗户美国队长和黑寡妇看着这一切。
“这是!”
之前看到陈堪能够控制水团的时候两人并不是太吃惊,毕竟她们都是神盾局的人,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人确实是拥有不同于常人的能力,可是当尼克弗瑞、美国队长等人出现在镜子中的时候,她们脸上的震惊就掩不住了。
“我怎么说也在外面呆了那么长时间,没学点本事,怎么能回来呢。”陈堪笑道。
“杀手什么样?”黑寡妇的声音从镜像中传出。
“动作快,有力量,还有一条金属臂。”
听到“金属臂”三个字,黑寡妇明显愣了一下,她想起了自己某些不是很美好的经历。
“弹道分析。”
“没有膛线,完全无法识别。”神盾局的指挥官希尔走到玻璃前说道。
“是前苏联制造的。”黑寡妇说道。
“嗯。”
“他不行了。”这个时候医生的声音从房间中传出,之后又是一场紧急的治疗,最终宣告抢救无效。
“怎么会这样。”莎朗和佩姬都感到非常震惊,一个是震惊自己的上司就这样死了,一个是遗憾又有老朋友走在了自己面前。
“尼克弗瑞。”陈堪面无表情地问道:“佩姬,其他的那些老朋友,现在怎么样了?”
“都死了,皮特、戴夫、李锋,都死了,现在,又走了一个。”佩姬颇为伤感地说道。
“……”陈堪没有说什么,虽然看惯生死,不过回想起当初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光,陈堪也是有些感慨,陈堪经历了十二个位面,如果一定要说在哪个位面和其中的人物感情最深,那么一定是猎豹突击队这些生死相交的战友。
“队长,能看看巴基的情况吗?”佩姬问道。
“当然,我也想看看这小子究竟怎么了。”
陈堪意念一动,水镜一个晃动,镜像就完全变了,变成了一个类似于地下室的场景,其中不少手持枪械的士兵,同时还有一些身穿白大褂的科研人员,中间的椅子上坐着一个**着上半身的壮汉,这人的右手是一条金属臂,头上一个带着一个仪器,脸上的表情很痛苦。
“真的是巴基。”虽然他的样子沧桑了许多,但是样子依旧没什么变化,这不是关键,最关键的是,在他身后的墙壁上,有一个标志,一个三人都很熟悉的标志,九头蛇。
“皮尔斯(部长),他怎么会在这里。”看到一个站在他身边的白人,佩姬和莎朗同时惊呼道。
“这个人是谁?”
“神盾局前局长。”佩姬的脸色异常难看,自嘲地道:“一个拒绝了诺贝尔和平奖的人,他说和平不是一个荣誉,而是一种责任。”
“确实是一场责任。”陈堪笑了笑说道:“所以,你们就信任他?我记得你好像是特工,还是个不错的特工。”
“……”佩姬没说什么,显然这个人是九头蛇的人,想想连他这个前神盾局局长都是九头蛇的人,这就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。
“看来我走之后,猎豹突击队和战略科学团混进了不少的杂鱼,而且还是个头很大的。”陈堪冷笑道。
“后来,确实是松了一些。”
当初陈堪任队长的时候,对于猎豹突击队的掌管相当严格,不管是谁,想要进入突击队都要经过重重考验,这也导致猎豹突击队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总人数都只有七个人。
后来是上司迫于军方的压力,才扩充了猎豹突击队,但是主队,也就是陈堪直接带领的队伍,人数一直都很少。
“这位女士。”陈堪看向莎朗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你是神盾局的特工,还是九头蛇的?”陈堪问道。
“嗯?”莎朗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不能动了,“你,快放开我。”
“她是我侄女。”佩姬说道。
“这位皮尔斯还是前局长呢。你放心,只要她不是九头蛇的人,就不会有事。”说着陈堪的手掌放在她的脑门上,只是一瞬间的时间,陈堪就读取了她的全部记忆,然后松开,同时对于她的禁锢也解除了。
“你确实不是九头蛇,作为道歉。”陈堪打了个响指,她手臂上的绷带自动解开,伤势也完全恢复了。
“这……”两人看着这一幕显得很震惊,这完全超乎了她们的想象。
“我说过,我学了不少东西。”陈堪耸耸肩,然后看着佩姬,说道:“佩姬卡特。”
“队长。”
“做好归队的准备了吗?”陈堪问道。
……
神盾局总部。
“队长,这并不是私人恩怨。”一群人在电梯中围攻美国队长,虽然准备充分,但是依旧被美国队长全部干趴下。
“在我看来,这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