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647章 小凌上位(路繁樱万赏加更)
第0647章 小凌位(路繁樱万赏加更)
“你怎么能行!”岑何春被林海这么神来一招给弄晕了,心里所想脱口而出。
凌鸣这不爽了。
“岑会长,我尊重协会的推荐权力,但是也希望你尊重林海跟我的意见。我凌鸣今年33岁,早年烧出薄胎影青,获到各方面肯定,忝为陶瓷分类全国工艺美术大师之位。今年早些时候,更是烧制出凌瓷,我虽然不好自卖自夸,但也绝不妄自菲薄,凌瓷可以说是不弱于古往今来任何一种华国陶瓷种类的绝代名瓷。社会大众,专家学者,也都多有肯定。所以,不知道在岑副会长嘴里,我怎么不行了?”
岑何春只是落差太大,才会有那样的想法,你要让他一句一句说出来凌瓷怎么不行,他当然是数不出来的。
年纪?林海更小。
资历?林海更没有资历。
专业?他是陶瓷类的工艺美术大师,绝对是专业程度最高的那一拨人的,而且,林海更没有专业声誉,
林海我影响力大?我能写诗?能画画?能开公司赚钱?能写剧本拍电视剧?能制作热播节目?能编舞能写歌?
但那跟大师瓷协会有什么关系?
搞siao了。
岑何春更恨林海了,能破的格在林海身都破光了,所以拿来给凌鸣设限的时候,一点也站不住脚了。他们也不能站出来说,林海牛,所以让他做,你不够牛,你得守规矩。
这要是林海,他是说得出口的,但岑何春说不出口,陶瓷工业协会,更是说不出口。
“总之凌鸣——凌鸣先生这个人选,陶协是不能认可的。如果林先生你确实是没有意愿,那我们会另找人选,不劳你费心了。林先生你看不的东西,想要的人多的去了,我们的合适人选更是数不胜数,用不着你来推荐。”
“林先生,这个事,恐怕我们还要再考虑一下。会里原来是以为你,是,那个……但现在,我们肯定要再考虑考虑的。”秘书长看岑何春被林海怼完,又被凌鸣怼了一顿,几乎没有条理了,只好自己又出面。
林海从刚才到现在,脸色都没有变一下,还是那副笑呵呵的和蔼慈祥样子。
“秘书长,我明白,应该的。不过呢,岑副会长的话,倒是很有点意思嘛。我看不的,想要的人有的是,呵呵,不知道岑副会长的人选到底是谁,我很有兴趣去问问他,我看不的东西,他是不是真的那么想要?再者说了,合适的人选有很多,难道凌鸣大师这么多人更不合适?以至于岑副会长不必通过陶协的程序,可以直接断言不接受?
说得好听一点,岑副会长这叫对民意了然在心,不好听的,那是唯我独尊啊,说什么是什么。我是不知道岑副会长在陶协里头究竟是什么说一不二的人物,但这影响不太好嘛,是吧?
总之呢,我的态度很明确,我认为凌鸣是最合适的人选,我也会向各个部门机构,尤其是西江省和瓷都的领导们,尽力推荐的。刚才岑副会长也说了,对我很信任,认为不会有问题。我们在这一点算是英雄所见略同了,我也觉得不会有什么问题的。
岑副会长,你不要逆势而动哦!”
凌鸣跟林海告辞之后良久,岑何春都没有动弹。林海说的那些话,用的不是反间计,而是过墙梯——会长未必会对岑何春真生出不满,但借着这个由头,让他不要太固执,顺理成章了。
边的秘书长,那才是老会长的嫡系人马啊。
林海跟岑何春摊牌之后,消息马放了出去,他本人飞了一趟西江省,从广电部门联系宣传部门,从原来在化部工作的孙秀莲那里,直接联系西江省化厅,有陶瓷公盘这么一个大馅饼,再加林海积累下的各方人脉能量,另外也没有能打的对手,总之顺顺当当地摆平。瓷都那头,则更加直接,先摆平了李牧宇——他虽然对凌鸣位很意外,但因为对会长之位并不觊觎,一个较弱势一点的会长,对他反而是好事,所以李牧宇很快转变过来,改为大力支持了。通过他,林海跟李牧光接头,两边都有所求,林海不说,李牧光在市里的权力排位不过是在七八位,在党委里头也是后几位的,当然愿意借此扩大自己的影响力。狼狈为奸之下……额,珠联璧合之下,他们取得了共识。
声势动静起来之后,尤其是地方两级政府的态度渐渐明确之后,陶协的意见,甚至行业的意见,应该说都属于鸡肋了。
岑何春颇有点意外的识时务,一点没有阻拦地过了,跟他在林海面前的狰狞样子完全不同。
等一套选举程序下来,接近九月份的时候,程老八的厂子现在改称“盛世凌瓷艺术有限公司”,扩建基本完成,准备要开工之时。凌鸣终于成为了瓷都大师瓷协会的第9任会长。
任之日,冠盖如云。
西江省协商部门、化部门,瓷都两大班子,全国联、美协、陶协、对外交流协会,华外艺术交流协会,都有重量级代表出席。
凌鸣在任讲话里,第一次公开阐明了陶瓷公盘的理念和计划,也相对确定地表示,将全力推动明年春季举办第一届瓷都春季陶瓷公盘,冀望各位国内外陶瓷名家,能够共襄盛举,让瓷都盛名,再续千年。
场下掌声如雷。
从本地的《瓷都陶瓷报》,到全国性的《新化报》等,再到省台央视的新闻,这一场职仪式之风光,之影响力,可以说是大师瓷协会创建以来之最了。
凌鸣这回也正式从林海身后走出来,成为华国艺术节举足轻重的人物之一。
岑何春看着电视里头意气风发的凌鸣,想到某个角落里得意而笑的林海,脸色越发沉下来:“不知天高地厚,爬吧,爬的越高,掉下来的时候,才知道骨头碎掉的滋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