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09章 【夜,祭品】

  第1009章【夜,祭品】
  “也难说,你们是不知道,吕家之所以会落得今天的田地,不止是因为把千远公子给吕家的女人害死了,而是,当年老城主和现在的城主夫人都很不喜欢那个吕家的女人,曾激烈地反对过,可千远公子却偏偏喜欢那女人,才会造成如此结果。”
  此人的意思是,千远公子如果只是间接被害死,那老城主断然不会如此愤怒和怨恨于吕家,可偏偏的,当年吕家的这个女人,让老城主很不喜欢。
  不止一次激烈反对,结果,此女又害死他的儿子,才会对吕家如此怨恨。
  “为什么不喜欢,为什么千远公子又那么喜欢那吕家的女人?”有人再问。
  “天知道,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。”
  那人摇了摇头:“总之,那个吕钊即便如此表现,也不一定能讨得城主的欢心,即便聂城主性情相对历代城主更柔和,但还有城主夫人在,吕家要崛起,不是那么容易的。”
  “的确,反正我们离那吕钊远点是。”
  “我们在寰魔空间也尽可能的表现是,唉,是直到现在,我们还是不知道彩儿小姐为何要进入寰魔空间,还偏偏钻入这危机重重的凰魔地域……”
  “是啊,有必须进入寰魔空间和凰魔地域的理由,到底是什么理由呢?”
  此时已经入夜,这是凰魔地域的夜晚。
  因为周围的火树,依旧明亮,只是失去日光的照射,周围显的特别红……
  数百名天才在此地休息,有些人被王猛安排出去侦查和防御凰魔,而有些人则留在原地休息,在休息期间,自然免不了谈论今天所发生的事情。
  吕钊给他们的冲击确实不小,不过,并没有人靠近和搭讪吕钊,此人战胜应松,特别是那恐怖的入魔体质,已经是队伍最顶尖的存在……
  按理说会有人想要结交或者试探什么的。
  可吕家的这个背景,前途未卜,正如面所说的那样。
  “研姐,你知道为何我爷爷和我娘亲会讨厌我那个舅妈吗?”
  在众人讨论的时候,聂彩儿也突然拉开车帘,对着帘外的研姐问道,研姐是城主府的人,从小长在城主府,说不定知道些什么……
  此时的聂彩儿已恢复平静。
  之前,她匆匆跑入车内,让包括吕钊在内的所有人都很疑惑,事实,她当时的心情是非常不平静的,因为她又差点从疯狂医者的状态脱不出身来呢!
  真的,在知道吕钊拥有特殊体质并且入魔不受影响的时候。
  她真的真的非常想要再深入探个究竟,但她又害怕发生次一样的事情,因此,才会匆匆地跑入车内,压制这种冲动,而回到车内之后,她满脑子都是吕钊……
  让她更慌乱的是,她脑子里不止是吕钊的身体,还有吕钊这个人。
  这个阴魂不散的人,她了怪,为什么会这么在乎这个吕钊?
  之前,她因为吕钊又一次乱入魔且不爱惜身体而愤怒,甚至直接忘记要帮助吕钊和吕家的决定,甚至还要驱逐吕钊离去,而后,她在了解吕钊的特殊体质后又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,好像是在替他开心,虽然有点被他打脸的嫌疑,但还是很替他开心的!
  接着,她又想到了吕钊现在的处境,想到舅舅和舅妈,想到幽罗吕家,想到吕钊为了吕家而奋战的事情,特别是强势斩杀颜家人击败应松的事情!
  嗯,是那么的帅气!
  甚至,她还有些不理解她为什么会这么照顾吕钊,为什么会因为吕钊而展现强势的那一面,总觉的,总觉的像被吕钊牵着鼻子走一般……
  按理说,她应该是尽可能地忘记和远离他才是!
  总而言之,她的心情很乱,总觉的这个被他拨弄了男人那恶心东西的家伙,让她完全无法释怀,乱七八遭地想着,直到现在才平静下来的。
  之所以平静下来,是因为……
  “一定是因为,他是我的第一个病人,又因为我有把柄在他手,一定是这样的。”聂彩儿最后是这么想的:“我是因为担心吕钊要用这个事情来威胁,才一步步被他牵着的。”
  平静下来之后,她又听到了外面天才们的话,忍不住探出头问了问研姐。
  “小姐,我也不知道……”
  这是研姐的回答,她确实不知道,她才多大,哪里知道老城主和千远公子的心思,哪知道当年详细的情况,若不是成长在城主府,也不可能知道这段往事……
  “哦。”
  聂彩儿鼓了鼓嘴,点了点头,又探了探头看向了吕钊的方向,只见吕钊正站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喝酒,在他身前,是三个颜家天才的人头……
  正如天才们所说的那样,好像在祭拜什么。
  犹豫了下,聂彩儿还是压制不住心的冲动,走下了车,而后,一步步向吕钊的方向走了过去,恰在这时,一名女子从某个角落里站了出来,跟!
  此女子身材很高挑,但皮肤很黝黑,若不是胸前的饱满,还以为她是男人。
  她正是福焉,城主口除了王猛外,另一个能真正入他眼的天才,她的任务一直都是贴身保护聂彩儿,之前斩杀两只凰魔,也正是出自她的手。
  对于福焉的紧随,聂彩儿并没有任何抵触,福焉一直都是尽心尽责的,也很少说话。
  “吕、吕钊,你这是在祭拜吕家被害的人吗?”
  聂彩儿靠近吕钊,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搭话,最后,还是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  “不是,是几个被颜三所杀的朋友。”
  对于聂彩儿的到来,吕钊自然第一时间看到,他也将三个人头扔入了火海之,任其燃烧,回头看了看聂彩儿回道:“仅凭这三个人头,还不足以成为我吕家受害者的祭品。”
  “呃……”
  聂彩儿被吕钊的话卡住了,不知道该怎么接话,实在是吕家与颜家的事情,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,而她也知道,吕家如此,与爷爷、爹爹和娘亲有莫大的关系。
  同时,她与吕钊还不是很熟的好不好,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走过来与吕钊搭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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