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9章 【鞭尸】
第379章【鞭尸】
“该死,该死,该死……”
不知道又过了多久,黑袍老者擦了擦嘴角边的血,侥幸活命的好心情瞬间一空,愤怒的咆哮起来,能不愤怒吗?布置了这么久,浪费无数材料,到头来却是一场空欢喜!
最主要的是,他被姓吕的小子坑了,坑大了!
“把那小子挖出来,鞭尸!”黑袍老者疯狂地吼道。
“对,把那小子挖出来鞭尸,巨龙狮兽的血是无形的力量,那小子的尸体肯定还在。”
“挖出来……”
黑袍老者疯狂,其他人也疯狂,成武皇的希望骤然被灭绝,还死了足足近二十名武王高手,谁能不疯狂啊?不鞭尸,不足以让他们平复心情……
三天前,谁都没有想到今天会是这样的结局!
“妈了个逼,巨龙狮兽不是牛逼轰轰的吗?你们不是他妈的说“巨龙狮兽”的力量足以毁灭在场的所有人吗?也太弱了吧?”
这是吕钊同学内心的声音,他当然没有死,如果会死,他才不会做出那么疯狂的行动。
吕钊之所以敢疯狂,很简单,他拥有卫魂甲!
嗯,现在他的卫魂甲又失去一次保命的机会,本来他还在想,这次一定可以将在场的所有人灭掉,凶炎帝国也差不多可以毁灭了,用一次卫魂甲的机会来换,很划算!
可他奶奶的啊!
“巨龙狮兽”血液的力量想象弱的多,早知道这样,不用让爷爷带着季晴等人跑了,这力量,在面的爷爷和季晴肯定没事……
从黑袍老者提出合作开始,吕钊觉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。
黑袍老者的条件很诱惑,非常诱惑,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有点心动,但很快否定,像黑袍老者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被他牵制,而黑袍老者用武者之心发誓更加诡异。
既然敢用武者之心发誓,意味着黑袍老者不用兑现。
不用兑现有什么原因,是自己会死,怎么死,当然是被“巨龙狮兽”吸光血液而死。
这点不用黑袍老者说吕钊也可以猜到,当时吕钊想到的是卫魂甲。
而后他决定要滴血了,说实在的,即便黑袍老者的条件真兑现,他也没有办法拿,因为天净真水并不是被他吸收的,而是被纨绔系统吸收已经换成了王霸之水了!
只是滴血……
吕钊并不知道“巨龙狮兽”的力量有多恐怖,怕伤及面的季晴等人,因此,一直都很犹豫并不断拖延时间,并努力地拖住勾凝和黑袍老者,不至于让勾凝代替支撑阵法……
终于,他等到了爷爷……
他相信爷爷会带季晴离开天才战场的,然后,他将血滴入“巨龙狮兽”身,恐怖的力量让最靠近“巨龙狮兽”的他触发了卫魂甲……
可“巨龙狮兽”的力量黑袍老者描述的要弱太多了!
竟然还有那么多武王活着,最主要的他们还疯狂地想要鞭尸,本来他还在想,既然没有成功灭杀所有人,那装死呗,现在还装个屁啊?
“砰砰砰……”
脚步声在不断靠近,吕钊思绪狂转,他妈的,搞不好只能再将最后一次卫魂甲的机会浪费在这里,只是不知道使用了卫魂甲后,他们会不会不再鞭尸?
身的碎石开始被搬动,吕钊距离危险越来越近。
即便现在用“百剑”防御也来不及了,再说,“百剑”防御只能抵挡三星武王以下的。
“咦,小强!”
在吕钊握紧着手的方天霸戟,随时准备出手的时候,突然看到旁边一只蟑螂正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,靠,它幽怨个什么劲啊?
唔,小强竟然有表情和眼神,瞬间,吕钊打了个冷颤。
又恢复过来,这只小强还有什么办不到的,不过吕钊又看了一眼小强,这小家伙似乎变的更加晶莹漂亮,身是淡淡的翡翠色……
现在看起来并不像蟑螂,更像一只甲虫,而且还有点q,现在它这个长相,估计再难让女孩子产生尖叫,同时,还可以看到它身散发着一股怪的气息。
小强像是经历了一场蜕变,或者说是进化!
“吸收了“巨龙狮兽”力量的结果!”
吕钊对小强有些好,这到底是哪个品种的小强?竟然可以吸收皇级巅峰妖兽的血,而且还是没有经过天净真水净化后的血?
“我靠,没有将黑袍老者轰成渣,该不会是因为小强吸收了太多“巨龙狮兽”能量的缘故吧?”吕钊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。
恰在这时,小强同学已经划了起来……
“我靠,果然是你干的好事,你现在还怨我太早毁掉“巨龙狮兽”?再让你吸下去,我会挂掉的。”看着小强同学的动作,吕钊终于知道小强为什么要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。
靠,自己没怪它,它倒怪起自己来了?
“对了小强,你之前不是说即便我被这些人围攻,你也保证我不死的吗?现在立刻给我做出保证。”吕钊很郁闷,没有办法,血都被这小家吸了,还能咋样?
事以至此,现在只能闷闷地看着小强,也不知道该不该寄希望于它!
“哼!”
回应吕钊的竟然是一个轻轻的冷哼……擦,小强竟然发出声音了,而且那眼神似乎像是一个生着闷气的家伙,尼玛的,蟑螂真的成精了!
“这小子在这里,鞭尸!”
终于,压在吕钊身的碎石被翻开了,一张张狼狈的脸展现在吕钊的眼前,当然,吕钊现在是装死状态,不过是装成死不瞑目的样子。
“鞭尸,将他碎尸万段”
话音一落,已经有人朝着吕钊的“尸体”踏了下来。
看着这硕大的脚,吕钊很无奈,虽然这一脚看起来没用任何力量,但作为一个有傲气的穿越者,吕钊不可能忍受,所以握着方天霸戟的手动了……
“啊!”
黑袍老者等正恨恨地盯着吕钊,正准备接替前面的武王泄愤,但意外的情况让他们措手不及,只见一道戟光骤然间闪现,随即,正要踏下的那个人变成了两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