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,喘(H)

  和穆非做爱是一场感官的盛宴。
  他绝色容貌本来就是对人心神的最大攻击,如今陷入情网之中,是世间最强的春药。
  黑色的短发已经有些凌乱,发尾垂落在眉眼之间,映着微微潮红的眼角。
  沿着额间轻点,掠过高挺的鼻梁,一路滑下,完美的唇里是无边的春色。
  上衣被安子兮两手从下方脱掉,肤色本就是冷白皮,无论在外面拍摄怎么晒法,很快都能白回来。
  如今显露出匀称美感的肌肉和流畅的线条,每一分每一寸都是珍宝。尤其是棱角分明的锁骨一处,以安子兮为代表的狼女,不会放过对其亲吻啃咬的机会。
  她才不会管他有没什么拍摄忌讳不能留下痕迹呢。
  相反,斑斑点点的红更像留在他身上的冬梅,他任她挑弄,绽出暴涨的欲念。
  鼻尖传来他身上高冷清淡的雪松味道,此刻沾染了情色,愈发独特而浓烈。
  “嗯——”
  和主人一样干净白皙的阳物破入黏腻濡湿的穴口,嫣红巨大的龟头卡入狭窄的甬道。久违的温暖紧致让男人又低又急地喘了一声。
  安子兮的花穴马上吐了一口甜蜜的水液,那处似乎不再受她控制似地愈发痒了起来。
  都怪他那声低哑的喘,这人是不是去做男喘频道一样能收获一大票粉丝?是不是会把每个隔着耳机的女人,都给听得湿了身?
  男人的私密处因为工作关系,毛发被他处理照顾的十分干净,囊袋中两颗物体因动情而鼓涨,清晰可见地连接着怒放的阴茎,长长的一根,带着向上翘挺的弧度,弯弯的模样像一把西域弯刀。
  插入女人的阴道里,会到达他人到达不了的特殊敏感点。无论换多少男人,估计也只有他才能给予这样的快感。
  更何况是他第一个女人的安子兮。
  他双手扶住女人的臀肉往自己身下一压,那弯刀便直直地捅进了道中的最深处。
  “呜——好深——”女人彻底坐在他的身上,有巨大异物正被包含在她的体内。双手紧紧抱住了他的头,感受彼此最紧密的那处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。
  极端的快感蔓延在男女之间,两人都维持在同一姿势好一会儿,等待身体适应着晕眩的冲击。
  男人的手慢慢抬起了手中紧翘的臀股,穴口随着他的速度慢慢地吐出一根陷在里面的长长的阳茎,直到隐约露出穴肉里红艳凹凸的肉冠,那双大手张开扶住女人腰间那块大小刚好的胯骨,又用力一按,“啪”地一声,被含住的弯长阳茎又如电影快进一般吃进了女人花苞里的小口。
  “啪——”
  “啪——”
  一下一下,长长的物体一进一出,男人颠着安子兮抽插了起来。
  两人都是彼此生命情欲的最始端,是他捅破了她的那层处女膜,是她教会了他高潮内射。
  龟头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花丛中神秘的一块软肉,重重一顶,身上的女人便呜地一声腰身都软了,尾调上扬,音线里全是媚意。
  “穆啊,穆非…”那人抱住他的头在他的耳廓断断续续吟语,“不要,不要再弄那里了——”
  白净的阳物慢慢地在一次次出入间被挂上了浓郁的白浆,稠稠的模样,经过浆体不断地分泌迭加,积得越来越多,从阳物上往下淌着,最后糊上了男人的囊袋,要滴不滴。
  他没听她的话,把身上人睡衣的衣扣剥开,衣服还落在她弯起的臂间,露出白嫩圆润的薄肩和一对丰满的乳,然后在她柔媚地喊着他的姓名时,低头一口吞进了其中一颗白乎乎的乳端。
  异常激烈的动作,很快两人都到达了高潮。
  穆非一下抬头吮住她的唇,腰眼一阵阵被安子兮吸得发麻,龟头上的小孔怒张,终于忍不住将身下抵在她身体的深处,把自己浓郁膻腥的精液一股股地逆着她喷出来的水液冲击着,打在红嫩潮湿的肉壁上。
  她被射得一直全身轻颤,久违的高潮快感让她无法思考,所有的尖叫都被男人含进了吻中,一时间身体灵魂都在极乐世界。
  还没等她缓过神,仍将头趴在他的宽肩上时,身下刚射过的弯长物体都一下下地动了起来。
  捅入还在剧烈收缩的小小洞中,洞口的一圈肉都已经变得殷红。
  “你——”安子兮不可置信地艰难抬身,在男人抽插中微睁大眼,望进他疯狂又平静的黑色眸中,“怎么都不用休息的?”
  自从再相见便一路强势主动的穆非这一刻竟垂下了对视着的眸,长长的睫毛遮掩,脸上露出大学时期的那份矜持。
  他把脸埋入她的颈脖之间,低低地,“兮兮,”声音全哑,“我还想要。”
  锋利的弯刀却截然相反地气势,猛烈地撞击着,每每到顶了还要再顿住尝试再向里戳入,恨不得将外面的囊袋也一同塞入里面的温柔乡。
  “嗯——那你不许动。”女人被插得急急喘了口气,“我要弄你——”
  身下的男人果然不动了,她十分满意,开始按着自己的节奏摇动腰肢,将他的茎体全然控制。
  她知道怎么令自己最快地获得最多快感。
  虽然她和他已经很久没做了——
  上一次的不算,但是面前人的阳物她却熟悉得很,一插身体就恢复记忆的那种,往什么角度能让自己舒爽,缩紧甬道到什么程度能让他隐忍低吼,什么速度能让她不用高潮又能一直解痒出水。
  果然,当她快出慢进一点点坐着吞下他的时候,他又射出来了。
  热乎乎的粘稠液体塞在身体里,喷射那么久。
  却还是那么的坚硬,那么的饱满。
  然后若无其事地又要开始摆动。
  “我、不、准、你、射——”她知道她在上面他总是那么的敏感,却咬着男人的耳垂说道。
  话音刚落,门口响起了敲门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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