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四五章 蛊母之毒
第六四五章 蛊母之毒
酒店中,白少羽身上的光芒终于渐渐散去,而此时瘾君子才能睁开眼睛,他看见白少羽依然坐在那里,杜蔷薇则瘫软在了墙角,刚才的那一声惨叫也是她发出来的。
“童老前辈,他的肤色恢复了。”瘾君子紧张的说道。
童老面上露出喜色,赶忙上前抓住白少羽的手臂,伸手按住对方的伤口,说道:“快去取纱布。”
当瘾君子将纱布拿过来之后,童老快速的包扎伤口,同时口中唤着白少羽的名字,过了片刻,白少羽的眼睛才缓缓睁开。
“没事吧?”童老忙问。
“前辈,你……你来了。”白少羽眉头紧皱,表情痛苦的说道。
“你气息不稳,虽然破了苗在恶的蛊,但金蚕蛊毒依然残留在你的体内,这种蛊太过霸道,拥有独立的思想,哪怕失去苗在恶的控制,它自己也会破坏你的身体。”童老说道。
“有解蛊之法吗?”白少羽感觉内脏如同万千蝼蚁撕咬一样,时而会平静时而又突然爆发,这种感觉极为痛苦。
“刚才你的体内产生一股庞大的力量,那是灵气吗?”童老好奇的问道。
“是的。”白少羽点点头。
“果不其然,千年难觅的纯阳之体,的确不是谁都可以触碰的。”童老感叹之后,忙提醒道:“你可以用灵气慢慢的将金蚕蛊毒逼出体内。”
“我的灵气还不强大,破掉苗在恶的蛊术,也只是因为灵气突然出现的爆发,现在灵气已经恢复正常,我能感觉的到,它很稀薄。”白少羽说道。
“这……”童老想了想道:“化解蛊毒也只有施蛊者可以做到,可现在苗在恶必然受了重创,并且已经脱离了对金蚕蛊毒的控制,就算找到他,也无法帮你。”
“既然苗在恶已经下蛊失败,这蛊毒为何还如此厉害?”白少羽不太理解的问道。
“这就是蛊母的厉害之处,尤其像金蚕蛊这种顶级的蛊母,它们一旦成为蛊母,就会拥有独立的思想,哪怕失去主人的掌控,它们也会按照自己的思维行动,更因为你体内的金蚕蛊毒,是一只蛊母放弃本体而形成的,这会让它的思想更为健全,它的目的,就是寄生在宿主身上,最后占据宿主的身体。”童老慢慢的解释道。
“靠!这他妈的岂不是更危险了?”白少羽忍不住骂道。
“别担心,这金蚕蛊毕竟失去了本体以及苗在恶的掌控,所以它的力量大不如前,在你的可控范围之内,只要你的灵气越来越厉害,它就会慢慢的被你控制住,而现在,你也只能忍受它带来的痛苦。”童老说道。
白少羽脸色惨白,苦笑了两声:“前辈,这种痛苦可不是人能忍受的,我现在连力气都用不出来,五脏六腑都好像要被虫子钻出洞一样。”
“有那么难过吗?”瘾君子在一旁问道。
“你试试?”白少羽没好气的回了一句。
“算了。”瘾君子连连摆手,忙问童老:“前辈,这个不传染吧?”
“不会的。”童老无奈的说完,突然说道:“对了,还有一个办法。”
“什么办法?”白少羽赶忙问道。
“你取出的五步蛇内丹呢?可以将它完全融入你的身体,这样的话,五步蛇的蛊毒就会抑制金蚕蛊毒,虽然无法完全消除你的痛苦,但至少可以控制,而且不会一直发作。”童老想了想说道。
“不是吧?”白少羽眉毛一挑:“我体内有金蚕蛊毒已经够遭罪的了,你还想让五步蛇蛊进入我的体内?如果它们在我身体内打起来,我岂不是会死掉?”
“就是让它进去打架的,只有这样,才可以相互抵触,相互制约,金蚕蛊毒就没有心情去侵害你的身体了。”童老说道。
“你确定这个方法可行?”白少羽好奇的问。
“不确定,这也是我临时想出来的法子。”童老爽快的说道。
“临时想出来的?天啊!”白少羽说完,剧烈的疼痛再次袭来,他脸色一变,忙妥协道:“好,我答应你,这太痛苦了。”
此时的他已经满头大汗,脸色时红时白,显然在经受着极大的折磨。
童老接过瘾君子递过来的小盒子,缓慢的将其打开,五步蛇的内丹还在一闪一闪发着光亮,她把内丹握到手心中,然后将白少羽手臂上的纱布打开,轻声道:“这个过程可能有些痛苦。”
“我怎么总觉得你不怀好意?而且似乎我这样你很开心?”白少羽直言不讳的问道。
“咯咯。”童老突然笑了起来:“我只是看见你没死,比较欣慰而已,至少不用自责了。”
“好吧!”白少羽有些无奈。
他刚刚说完,就感觉一股奇怪的热流从伤口进入,皮肤仿佛被灼伤一样,越来越热,也越来越疼,手臂上更是变的通红,好像钢铁被烧红了一样。
“啊!很疼。”白少羽凄惨的叫了一声,想要把手臂拽回去,可却被童老牢牢的抓住。
“忍着点。”童老大声的提醒道。
白少羽脸色越来越难看,强忍痛意的他,几乎快要晕死过去,全身颤抖之下,双眼也不断的向上翻,剧烈的疼痛比金蚕蛊毒带来的感觉更为厉害。
站在一旁的瘾君子以及李可达眼角都跟着跳动起来,用一句话来形容,就是看着都疼。
不过正如童老所说,这种情况仅仅持续了一分钟左右,她就快速的将手松开,此时再看白少羽的伤口,竟然已经恢复了。
白少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好一会他才冷静下来。
“感觉如何?”童老开口问道。
也许是刚才的疼痛让白少羽反应有些迟钝,他深思许久,才突然道:“好……好像真的不疼了。”
“看来有效果了。”童老轻轻一笑。
“可我总觉得不舒服,试想一下,体内有两种蛊母的蛊毒,这会不会埋下隐患?”白少羽担忧的问道。
“这……不好说。”童老沉思片刻才开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