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25章 1245禁咒?死寂者之歌
首先是三个水系、四个土系禁咒狠狠的落到了火山群上,刹那间打的石块纷飞、山峰崩解、大地轰鸣,导致整个驰马平原都剧烈震荡起来,城头上都有士兵一不小心的摔下去,空气中水、火、土三系魔法粒子是不停的碰撞,搅的天空中云彩犹如一持混浊的黑水,成功营造出了世界末日一般的景象。
采取这样的行动,并不是因为乌鸦想要防患于未然,只是不停成长的火山已经威胁到了卡斯特洛斯城,夸克大帝真怕放任不管的话,火山早晚会达到浮岛的高度,然后将大股大股的岩浆直接灌进自己王城的街道。
可惜接下来的事情却远不如乌鸦他们想的那般简单,在有限区域内连续轰了七个禁咒,当这些力量与深渊火种激烈的对抗和抵消、吞噬时,火山主峰高度被足足削掉了200多米,但驰马平原一带居然又有了点魔法粒子暴走的迹象,吓得乌鸦瞬间就命令法神们停止攻击。
今天一天之内,各种混战的多方神级强者,他们是肆无忌惮的砸下了一轮又一轮的禁咒,将海量的魔法粒子都吸引到了卡斯特洛斯一带,从这一刻开始,如果再不控制控制,搞不好就会引起新的魔法粒子暴走。
乌鸦他明白这一点,那白赢又怎么会不懂,所以在乌鸦命令暂停对火山实施攻击时,白赢却出动打开了这扇禁忌之门!
“黑雪岚”“凶饥饿球地狱”“死寂者之歌”
在白赢的授意下,幽州帝国空军不惜代价的缠住联军法神,然后由德拉他们一起动手,七名神级强者施展了三个禁咒,特别是当中的黑暗系禁咒“死寂者之歌”,眨眼间就把偷袭不死生物军团后卫的那十个法神全都困在了里面。
由五个神级尸巫王共同施展的顶级禁咒,声威可不是一般的吓人;在一片堪称浩瀚的天地间,一切一切都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灰色的厚纱,接着在那些受困的拉卡斯法神,警觉的猜测真正致命的攻击会从那边抵达时,伴随着一阵如同深夜低语的缥缈叹息声,无数阴魂就在周围浮现了出来。
这些阴魂全都是年轻女子的形象,一个个衣衫破烂、长发遮脸,凄凄惨惨的样子飘来飘去,凑近后更是摆出一副哀怨的表情,围住那些受困的拉卡斯法神就好像是在诉说着自己的不幸。
遇到这么诡异的事情,谁还能保持冷静?当那十个拉卡斯法神未雨绸缪的往身上猛套防御魔法,又或者是施展飞行术企图逃出禁咒范围时,那些阴魂女郎可就被彻底的激怒了,她们脸上凄凄惨惨的表情变成了狂暴和疯狂,双手一抬、张开野兽一般的指甲就扑了上来。
作为标准的阴魂存在,这些女士们的双腿笼罩在雾气中,但移动起来却比鬼魅还要鬼魅,眨眼功夫就贴到了拉卡斯法神身边,接下来更是疯癫的抓挠和撕咬,以半透明的身躯对目标实施了难以置信的强劲物理伤害。
为了赶走这些阴魂女郎,拉卡斯法神用魔法神箭、用风刃和火球对着她们猛砸,但却一点效果都没有,任何魔法攻击只会无碍穿过阴魂的身体,可阴魂女郎们的爪子和牙齿却令拉卡斯法神的防御魔法迅速崩溃。
除了被这成千上万的阴魂女郎围攻,充斥整个禁咒范围的迷雾居然也有杀伤效果,高浓度的黑暗系魔法粒子会腐灼拉卡斯法神们的魔法和身体,产生一种类似硫酸淋头的剧痛。
最后一点,这些带着一股凄凉之美的女子阴魂,她们那狰狞扭曲的脸,还会在不知不觉当中,对受困的元素法神产生一定程度上的精神冲击,让他们深陷在恐惧和困惑当中,后背不停的冒冷汗。
“哇……”一个在刚才战斗中魔力消耗太多的女性法神,她的防御魔法刚被攻破,脸上的皮肤就立刻被腐灼了,变成了一种恶心的灰黑颜色,导致她在惨叫之余、本能得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,但是旁边的拉卡斯法神一看,原来这诡异的攻击还有传染性,那女法神的双手眨眼间也被腐灼成了黑色。
要命的时候,谁不是先顾自己?当周围的法神本能的闪远一点,免得被女法神给牵连时,一群逮到机会的阴魂女郎就扑了过去,将女法神当着其他人的面撕成了碎片,皮肉、内脏、折断的骨头到处乱飞……
兔死狐悲,当拉卡斯法神们逐渐绝望,认为自己也难逃这样的命运时,一个性格急躁的家伙却做出了一个激进的决定,满脸涨红的狂呼起来:“该死的怪物,我不会让你们触碰我高贵的身体的。”
“别冲动呀!”另一个法神奉劝道。
“咱们没有机会了,看我炸死她们,乌鸦大帝万岁。”身为罗马尼安家族的一员,这些法神间或远或近都有些亲戚关系,并且对乌鸦的忠诚度非常之高,哪怕临死也要高呼这样子的口号。
再说什么都没用了,当冲动的法神开始把防御魔法的剩余魔力都抽回体内时,周围的拉卡斯法神已经慌张的往远处窜去,就只有那些对死亡全无恐惧和迟疑的女子阴魂飞扑上来。
“嘭……”
3秒钟之后,被阴魂女郎撕掉一条手臂的冲动法神真就连同血肉和灵魂在内,混合魔力朝四面八方炸开,连站在禁咒区域外面的白赢都看到了雾气里面的瞬间闪光,但是非常的遗憾,凭这点威力是无法突破死寂者之歌的。
再接下来,当白赢将头扭向另一侧,看着远方被轰塌一截的火山和卡斯特洛斯城时,旁边的德拉却忽然间叫道:“陛下,空气中的魔法粒子开始循环碰撞了,现在谁也无法有效的利用他们了。”
“说简单点?”白赢一摆手,一头骨龙就主动凑过来,变成了白赢脚下的临时坐骑。
“魔法粒子暴走开始了。”德拉马上换了一种更通俗的说法。
“这次能持续多长时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