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章 裂开

  早上醒来的韩雨坐在桌边，眼中还有疲惫，眼神复杂。
  “咚……咚……”，脚步声传来，惊鲵端着从外面买来的早饭，缓缓放在韩雨面前。
  惊鲵看着韩雨这副模样开口道：“夫君昨晚没睡好？”
  韩雨抬起头，看着惊鲵半响不说话。
  惊鲵：“夫君怎么了？”
  韩雨：“我是不是太笨了？”
  惊鲵：“夫君为何如此说？”
  韩雨：“我本来就是个笨蛋而已，以前是，后来也是”，只有韩雨心中明白自己说的以前和后来是指什么。
  惊鲵：“我不明白夫君说什么？”
  韩雨手指轻轻敲着桌子道：“让我想想，罗网和阴阳家是什么时候注意到我的？”
  “是机关城？不对，应该更早”
  韩雨想不清楚便开口道：“你当初带着我能从掩日手里逃脱？你们虽然同为天字一等，但我比谁都清楚，你不是掩日的对手。这是疑问一”
  “第二，我们一行太顺利了，从咸阳离开到机关城只有一次截杀”
  “第三，大梁城外的截杀，罗网只派出了‘地’字级和‘绝’字级杀手，而且如果真是要杀我，箭矢上为什么无毒？”。
  “第四，从机关城出来，邺城外的掩日不对劲，虽然他肯定打不过我，但是太弱了，这不像天字一等该有的水平？”
  韩雨：“罗网是什么时候找上你的？他们又许了你什么？”
  惊鲵脸上的微笑已经消失，开口道：“你为什么不觉得是我找上罗网的呢？”
  “吟”，剑声响起。韩雨背上已经抵着一把剑了，正是眼中不带丝毫感情的惊鲵。
  韩雨好似丝毫不在意一般，拿起筷子，开始吃饭了。
  惊鲵：“你不怕我刺下去？”说罢，手中的剑往前伸了伸，已经刺破韩雨衣服。
  韩雨顿了顿，开口道：“你不会杀我”
  惊鲵：“你就如此肯定？”
  韩雨今天早上胃口不好，吃着感觉没有味道。随即放下筷子，擦了擦手。
  人影闪过，韩雨已经拿出四法青云，看着剑锋下惊鲵白嫩的脖子。
  韩雨开口道：“那你又为什么不躲呢？”
  惊鲵：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  韩雨把四法青云放下，开口道：“说来不止你不信，昨晚我做了个梦，梦醒后想了一夜，越想心中疑问越多”
  惊鲵蹲下哭泣道：“我没有背叛夫君”
  韩雨弯腰伸手取下惊鲵还握着的剑，抱着惊鲵柔声开口道：“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”
  惊鲵闻言，抬头希冀的看着韩雨道：“夫君说的是真的？”
  韩雨翻了个白眼道：“罗网连产假都不给，待遇太差，你没道理这么做，而且……你比谁都清楚罗网达成目的之时，你也是他们清除的目标，不，应该说你从来都是”。
  韩雨看着惊鲵的眼睛，伸手抹去惊鲵眼角的泪珠开口道：“再说……一饭之恩一世情，一夜夫妻百日恩”。
  感动了一会儿，惊鲵道：“桑海，你从机关城出来现身桑海时，还记得那个马夫么？”
  韩雨：“你是说……”
  惊鲵：“那个马夫是来找我的”
  韩雨摸了摸下巴道：“啧啧，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，我还以为我从带你下山就被他们列为目标了呢”
  惊鲵：“我虽打不过掩日，但是掩日也没办法短时间内杀了我，我一心逃跑，他拦不住的”。
  韩雨：“是我小瞧你了，也是，都是天字一等，差距也没那么大”
  惊鲵：“至于你说的大梁城外的那次，罗网确实如你当时所说的，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”
  韩雨：“那为什么箭头上不带毒药呢，这样不是更容易得手么？”
  惊鲵摸着韩雨的脸道：“只有一部分箭头是淬过毒药的”
  韩雨有点脸红，他还以为自己能做一回臭皮匠呢。
  随即抱起惊鲵，连忙转移话题道：“那马夫跟你说了什么？”
  惊鲵埋头进韩雨胸口：“他说，如果我能帮他们制伏夫君，就放我和女儿一条生路”
  韩雨想道：“看来那晚，掩日应该是没反应过来就被我重伤了，或者说掩日没想到只是时隔五年，我能这么强”
  随即韩雨开口道：“所以昨晚你去哪儿了？”
  惊鲵：“我把他们杀了”
  韩雨将惊鲵放在床上，没再问，他知道惊鲵口中的他们是谁。
  惊鲵看着韩雨的动作，怕他白天乱来，连忙问道：“那阴阳家呢？东君呢？”
  韩雨也不停手下动作，慢慢解开惊鲵衣带，开口道：“阴阳家的占星术是很厉害，但是他们算不出我实力具体有多高，嘿嘿，我这功法，他们想不到的还很多”，拉开惊鲵紧紧捂住衣服的手，韩雨继续开口道：“东君确实是打不过我，我御剑在空中，就用御剑诀都能打飞机一般的射死她”。
  惊鲵虽然听不懂韩雨口中的奇怪词语，不过也听得多了，也就不奇怪了，但是能明白韩雨的意思。
  惊鲵抓住韩雨的手，可怜兮兮的说道：“夫君……女儿还在楼下呢”。
  韩雨闻言感觉自己要裂开了，但还是把头埋进惊鲵胸口，一顿狂啃，随后觉得不过瘾，又伸手使劲抓了抓，看着在手中变换形状的大凶之物，再看看已经气喘吁吁的惊鲵，才慢慢帮她穿好衣服。
  韩雨感觉今天诸事不顺，想秀一波智商，结果像个铁憨憨。想跟惊鲵早上来波运动，又有个女儿要照顾。
  看着韩雨在床上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，惊鲵脸色羞红的整理着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