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三十章 我以这青云为誓
第一百三十章我以这青云为誓
石经理听到陈轩还有心情去玩,也是嘴角一抽,彼特的身份可不简单啊,连苏金盛看到了,都得重视,而这个小子,不仅把人给揍了,还能若无其事的去玩。
好吧,这淡定的心,也是让石经理颇为佩服。
“大小姐,那你们去玩吧。”石经理倒也没有多责怪陈轩,毕竟陈轩是为了苏心怡才动的手,说实话,他刚才也想动手了,竟然将主意打到了董事长的女儿身来了。
只是他可不敢真的动手啊,这要动手的话,可没人可以保他。
和石经理分开之后,陈轩和苏心怡继续向着青云山走去,有时候这种爬山也是颇为有趣的。
大概一个小时之后,两人来到了山顶之,从这里俯瞰下去,可以将整个青云尽收眼底。
“从这里看,青云市也一点都不大。”苏心怡说道。
“这里不愧是青云之巅,你父亲是靠着里起家的。”陈轩笑着道,对于苏金盛他有专门去了解了一下。
当初的青云山,虽然有青云之巅之称,但并没有人敢来开发,因为这里地势险峻,开发起来极为不易,消耗的资金不少。
但苏金盛却是选择在这里开发,并且还得到了政府的支持,这才有了现在的青云山旅游区。
“那是我很小的事情了。”苏心怡目光望着前方,眼眸流露出了一丝悲伤,“我爸开发这里的时候,刚好是我妈去世的时候。”
“心怡。”陈轩抓住了苏心怡的小手,将她揽入了自己的怀,“做我陪女朋友吧?”
“啊?”苏心怡吓了一跳,陈轩忽如其来的表白,确实是把她给吓到了,红着脸磕磕巴巴的道:“你……你这是跟我表白吗?”
“嗯。”陈轩重重的点头。
“那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?”苏心怡很认真的问道,像她这样的女人,只要跟了一个人,那是认定一辈子。
陈轩吸了一口气,郑重道:“我以这青云为誓,许你江山如画!”
“嗯嗯。”苏心怡羞涩的点了点头。
“那你这算答应了吧?”陈轩颇为激动,他其实也不是很确定苏心怡会答应自己。
“嗯。”苏心怡的声音如同蚊子般大小,但被陈轩听的一清二楚。
“哈哈!”陈轩哈哈大笑了起来,将苏心怡给抱了起来,并且原地旋转。
随后将苏心怡轻轻放下,朝着她的红润小嘴亲了去……
……
离开青云山之后,陈轩将苏心怡送回了家,关于去华江的事情,他也和苏心怡说了,省的到时候自己几天没出现,这个小妞又要生自己的气。
第二天,陈轩和章金海汇合了,章金海开的是一辆红色法拉利,说实话,这辆车和章金海的气质显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“嘿嘿,我也要跟时髦嘛。”章金海嘿嘿一笑。
“出发吧。”陈轩懒得去揣测这家伙心里是怎么想的,六十多岁的人了,还开法拉利。
法拉利不愧是跑车,两三下冲了出去,了高速,章金海直接将速度提到了时速一百公里。
这乔天墓的具体位置,是在华江的一个县城,华江还是南方区域,加法拉利的时速了百公里,仅仅只用了三个小时到了华江的这个县城。
“陈前辈,这里是乔天的老家,乔天将自己的墓选择在这里,也算是落叶归根了。”章金海在旁边说着有关于乔天的事情。
“不过大家都知道乔天的墓葬在这个县城,但却没有一个人有真正的将这块墓给找到,不少符大师都前赴后继的赶来,最后都是失望而归。”
“有这个县城的地图吗?”陈轩问道。
“这是自然。”章金海从后座位拿过了一张地图。
陈轩则是认真的看起了这张地图。
“陈前辈,放心吧,我们不会迷路的,我来这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”章金海笑道。
“我不是看路,你别忘记了,我是风水大师。”陈轩摇摇头。
“哦,对哦,陈前辈你还是天师,以你的能耐,要找到这乔天的墓,恐怕不难。”章金海说到这里,停顿了一下,又继续道:“不过这些年来,也有不少风水大师来找寻过这乔天的墓,但最终都没能找出来。”
“其实要找到乔天的墓很简单,看地图即可。”陈轩立马看出了地图的端倪,“从地图可以看出一块风水宝地了。”
“不愧是天师啊。”章金海感叹了一声,然后急急的问道:“那陈前辈,你看出什么来了吗?”
“自然。”陈轩自信一笑。
车进入了县城之,来到了一家客栈,只是这家客栈此时也有不少人。
“唐老板,有我在,要找出乔天的墓,并不难。”一个风水大师模样的老者,摸了摸自己的胡须,十分自信的说道。
唐老板点点头:“那这次拜托吴大师了。”
在一旁的陈轩听到这话,也是微微皱眉:“看来这次要找乔天墓的人不少啊。”
“陈前辈,既然你已经知道墓的位置,为何我们不直接出发?”章金海低声询问道。
“不急。”陈轩摆摆手,他此时正盯着唐老板等人,准确来说,是唐老板身边的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老者,这个老者并非是吴大师,给陈轩一种颇为熟悉的感觉。
“鬼宗!”
陈轩从这个老者的身,感受到了当日在龙景山,被自己打败的化气宗师卞海生,莫非这老头和那卞海生都是鬼宗的人?
在陈轩注意这个老者的时候,这个老者也是忽然睁开了眼睛,双目如同幽灵一般看了过来,和陈轩对视了一眼。
“哼!”老者哼了一声,然后在唐老板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。
唐老板顿时往陈轩这边看了过来,随后起身走了过来,颇为恭敬的对章金海道:“想不到在这里,能遇见章大师。”
章金海是符大师,他在华夏都鼎鼎有名,被认出来自然也不怪,不过他还是有几分得意:“正是老夫,不知道有什么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