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36章 人有异宝?
“小易,干嘛?”冯上天站住了,他身边的两个跟班的各拿了一把铁锹,哪里像是来干活的,分明就是来玩儿的。小易跑过来之后,原来跟着杜子通混的其它几个小子也举着雨伞也跑过来,抢过那两个跟班手里铁锹:“天哥,哪能让你干活呢,我们来。”
冯上天抱着胳膊,雨伞也被小易打上了,小易还拿出香烟来,对冯上天说:“天哥,到那边假山下面避避风。”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假山下抽烟。
方奇也算看出来了,杜子通被捕,他手下的小弟自然而然就跟着冯上天混了。这个冯上天到底还凭借着已经失势的冯家哪一点,估计他家里大概还不差钱,能由他败几年的。
两人梳理好淌水沟培好垅上泥泥土后,一前一后上了石子路在石头上蹭鞋子上的烂泥,刚要走,冯上天忽然叫他:“方奇,上官,过来抽根烟吧。”
方奇也没过去,凑过去接了根烟。冯上天给他俩点上烟,笑道:“你俩还用亲自来干呀,一个班的妹子都跟着你们转,随便打发两个来就搞定了。俗话说啊,女人嘛,不能太宠着,不然会蹬鼻子上脸。”
方奇也不知道他这个俗话说是打哪听来的,笑道:“我是个男人嘛,体力活当然得自已干。哎,冯上天,你好像也能凝练出丹火,怎么没见你去炼丹班?”
冯上天确实能凝练出丹火,他是没事的时候在别人面前显摆被方奇看到了。
冯上天抱着胳膊,喷出一股子烟雾来:“我想学炼丹并非是为了去拿奖,也不是为了振兴什么狗屁家族,而是为了我自已。再说了,我也不在乎那些奖品,不够我一顿酒饭钱。说起喝酒,我可是好些日子没去喝酒了,两位兄弟,咱们去搓一顿,咋样?”
上官离笑笑着不作声,他好像对冯上天这种纨绔子弟不感冒,方奇一摆手:“不客气,我昨晚吃了四顿,一直到现在打嗝还冒着酒气,老喝酒胃也难受。”看看周围,“你这么多小弟,想喝酒还不容易?我那边还有点事儿,回见吧您呐。”
小易见两人走远,呸了一口:“拽特么什么大掰蒜呢,不就是被颜秃头看了上嘛,我靠,搞的跟二五八万似的。”
冯上天笑:“你们和杜子通上次是怎么挨揍的?”小易摸摸脸,面色阴沉着不敢再说什么了。跟冯上天时间越久他就越发现这位冯少可比杜子通难伺候多了。别看他整天笑眯眯的模样,背地里狠招阴招一个不少,他就是人们常说的:笑面虎。阴你一把,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上官离问方奇:“冯上天这种人还是少搭为妙,别看他笑嘻嘻的,可这人一笑,准是没啥好事儿。”方奇:“要不是同学之间不能闹矛盾,我才赖的搭理他呢。”
回到教学楼前面,却接到潘多拉潘老头一个电话:“方小子,出来见我老人家,我给你带了好东西呢。”方奇跟上官离打了招呼,让他回去,自已朝着校门外走去。
现在后山和湖池已经建好,工人们正在做收尾工作,通往大门的道路重新铺好,又把老校门扒掉重建了一座很大气的校门,外面的人轻易不能进来。
走到校门外,潘老头打开车门让他进去,方奇就奇怪了:“你儿子潘少杰在我们班呢,整天跟个怨妇似的,怪我霸占了那么多妹子。你怎么也不给他找两个女保镖啊。”
潘老头好像没听见似的,从后面座位上拿出来一个盒子递给他,方奇打开外面的鞋盒一看里面就愣了,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潘老头嘿嘿说道:“难道你认不出上面的字?”
方奇拿起那块木头板子翻过去调过来地看,这东西好像是块木雕板,上面沾满了已经干涸的泥污,黑不溜秋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入手倒是十分沉重。好像上面还刻着花纹,可是仔细一看,他才看清楚,上面的字迹是倒是刻的希伯来文字。
“卧槽,你哪儿弄来的?”方奇马上就想到杜老头想抢的那本希伯来文的经书,那个时代雕板印刷术已经传到欧洲国家了。但是成本实在是太高了,所以他们就使用整块木板雕刻成进行印刷,使用的油墨也十分特殊,必须加热到一定温度才开始。但是印出来的书本如同烙印在羊皮纸上一样,立体感很感,而且不易磨损,保存上千年也不成问题。
“我就想带回来给你看看,帮我研究研究。”潘老头把早已拓印好的纸张拿出来给方奇看,这个倒是比较清楚,只是字迹稍嫌有些模糊。
方奇拿着纸张连蒙带猜测,基本上懂得上面说的是什么了,“这是一段咒语啊,大爷,你偷人家这东西来干嘛。”
潘多拉笑眯眯地看着方奇:“你跟我说说,这是什么样的咒语。”方奇接过他递过来的香烟,“这是宗教咒语,你大概是从人家的教堂博物馆里偷出来的,其实欧洲古代的宗教都是抄来的,就边咒语也是抄的。这段咒语是不连贯的,是古代巫师的咒语。”
潘多拉两眼一亮,“看不出来,你小子还真有两小子,这块雕板我确实没花钱。”方奇不解,“你不是研究风水阴阳的嘛,怎么又研究起外国巫术了?”
潘老头说:“我只是想从外国宗教上了解咱们的祖传本事跟他们的哪个本事大,结果没想到根本不搭嘎。”方奇却是不信,“我才不相信你能从阴阳术扯到外国宗教,说吧,到底因为什么。”
“呵呵,”潘老头干笑了两声,却没接这个话题,“你的小女友的面相我看了看,不是你说的什么旺夫相,而是一种少见的内火体质。所谓的内火体质是说她的身体就像个炼丹炉,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像牛有牛黄狗有狗宝,人也会有异宝。”
方奇给他这番言语雷的一脸懵逼:“她身上有人宝?”
潘老头哈哈笑起来,“方小友,看来你是真不了解啊。也就是你这样的人才能降服她,一般来说这样的人脾气多戾,你对她好,她又嫌弃你,你对她不好吧,她又怨恨你。嘿嘿,做个男人还真是难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