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3章 333 文沁的怨气
第333章 333 文沁的怨气
老者摇了摇头,带着人从里头出来,来到苏成煜的跟前:“苏总,请你节哀,我们已经尽力了。”
突发性的心梗,死亡率最大,很多时候,他们作为医生,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,无能为力。
苏成煜面色阴沉,点了点头,表示知道了。
老者叹了口气,带着人离开。
听着里头嚎啕大哭的声音,苏成煜移到脚步,走了进去。
病房里,文沁与小北一人各倒在一边,压在秦梅的身上,正在嚎啕大哭。
苏成煜过去轻轻的拍着她的肩,希望能减少一些她内心的痛苦。
“老公,小姨没了,我以后没有小姨了。”小北的肩膀抽动的厉害。
小姨,多好的一个人,年纪轻轻的就去了。
“妈,妈,你不能就这么丢下我,你让我一个在这世上孤独的活着,不如让我一起随了你去,妈,你等着,我一定会把文华贵那个畜生带到你的跟前,给你磕头赔罪,带阿郎来见你。”
因为秦梅与婆家断了联系,娘家又没兄弟,秦兰现有的神智也不宜知道这样的事情,她的丧事,几乎很冷清。
办理好秦梅的丧事,文沁的性子突然之间安静了许多,谁跟她说话,她都不想回答。
“文沁,你两天没吃东西了,多少吃点吧。”小北端了一碗粥过来,放在她的跟前,示意她喝了。
文沁大手一扫,不大的白瓷碗差点砸到小北的肚子,小北下意识的后退,才算幸勉于难。
文沁双眼猩红的看着小北,嘴里的话语极其恶毒:“安小北,这下你们满意了吧,我们家也和你们家一样了,好事没有,坏事连连。”
文沁继续怒吼:“我妈没了,我爸也不要我了,从此这个世上,我是个没有爸爸妈妈的孩子了,安小北,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们家造成的,要不是沾了你们家的霉气,我们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,你们这些侩子手,杀人犯。”
小北听着她嘴里恶毒的话,张了张嘴,想要说什么,喉咙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一样,什么都讲不出来。
小姨没了,那个温柔善良的小姨没了。
如果妈妈知道这件事该有多伤心。
苏成煜上前拥着她离开,他生冷的目光看着文沁:“你妈突然犯心梗,是因为你爸,与小北一家一点关系都没有,东西你爱吃不吃。”
秦梅的确是个好女人,可惜没有遇到一个好男人。
文沁哇一声,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。
小北梨花带泪的埋进苏成煜的怀里,语气沙哑,明显因为过度的哭泣伤了嗓子。
“老公,小姨是好人,我们一家也是好人,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,要给我们这些好人,这么多磨难,老公,小姨没了,那么好的小姨没了。”
苏成煜不颤长安慰人,此时此刻,他讲不出任何安慰人的话,他轻拍着她的肩膀,给他最结实的依靠。
半晌才听他道:“不要哭伤了身子。”
苏成煜不说还好,一说小北哭的更加凶。
苏成煜手脚无措的看着怀里的女人,不知道自己哪时讲错了,怎么还哭的更加凶了。
从东市回来之后,文沁的言语变的比以前更加恶毒,见人就怼,毫不留情。
小北让她暂时不要回去上班,与小东小南住在一起。
她死活不肯去,说是不想再沾她安家的晦气,要搬出来一个人住。
她执意,小北就随她。
至于她的那些话,她听着不舒服,看在小姨刚走的份上,也没与她计较。
小南却是不依了:“姐,她凭什么这么说我们家啊,她爸什么德行,她自己不知道,他爸出轨有钱的寡妇,抛弃了小姨,与我们家有什么关系。”小南这两天刚高兴呢。
好不容易买了新房子,没有想到就出了这样的事情。
她也不希望小姨有事,可文沁是不是过份了点。
“行了,她现在心情不好,让她说两句就是,你与她计较什么。”小东很大人的插了一句。
小北叹了口气:“说起来,也不是一点关系都没有,如果不是小姨在我们家住了一个多月,给了别人勾引文沁他爸的机会,也许文沁一家,现在不会是这个样子,有些事情,根本没有办法说清楚。”
小南撇了撇嘴,电视上不都说了,能被勾引走的爱人不叫爱人。
说白了是他的人品有问题,与她们家有什么关系。
终是没敢说出来,说到底,小姨到底对她们家有恩,如今小姨去了,只剩下文沁一个女儿,她们总不能在小姨刚走的档口,与文沁掐架吧。
小北拜托苏成煜帮忙寻找文华贵的消息。
有一句话文沁说得对,必须找到文华贵,让他回来给小姨磕头谢罪。
只是世界那么大,他们或许已经改对换面,真要找起来,实属不易。
就这样过了几天,小北沉重的心情,还没有在小姨去世的事实中恢复过来,就接到了洛桥与连思曼的订婚喜贴。
时间是明天晚上,苏市的大教堂。
小北把贴子放置在一边,说实在的,她根本不想去。
苏成煜睨了她一眼:“不想去就不去了,小姨的事情忙了这么多天,你也累了,正好可以在家休息休息。”
小北点点头:“我也正有这个意思。”随即坐起来:“这个连思曼,到底是什么来头,你查出来了没有?她拿了我们苏成的资料,到底要做什么?”
看着老婆突然这么大的反应,苏成煜微微蹙眉:“我们怀疑她的一切信息都是假的,她到底是谁,还要再查查。”
孤儿的身份是假的,什么被在意华人收养是假的,总而言之,感觉她身上的一切都是假的。
“老公。”小北想到一种可能,咬着下唇:“这个连思曼,有没有可能是连家那个死去的女儿。”
希望是她胡乱猜测的,听说,连家女儿已经死去五年了。
苏成煜勾了勾她的发,把玩在手里:“她是谁都有可能,就是没有可能是那个人。”
“真的死了?”小北听着苏成煜的口气,小心的问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