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89这人太可怕了

  “她要死,也是该死在我的手上才对,婉儿,你说对不对?”
  江南桑看着顾筱婉,深情款款。顾筱婉却被这人眼神里头的狠厉给吓住了!
  她从未见过有人这么可怕,嘴上说着的,可是眼神里头的神色,完全不一样。
  她从未见过一个人,能将这样的两种情绪,表现的如此和谐!
  “胡说八道,她是朝廷重犯,怎么轮得到你!让你带走,简直是笑话!”汪寅嗤笑道:“闵大人,您还不赶快审案子,本官还要进宫面见皇上!耽误了时间,你担待的起吗?”
  闵学思指着江南桑说道:“来人啊,将这人带下去!”
  就有一个衙役提着棍棒上前就要去拉江南桑,哪里知道,那衙役连人都没碰到,便突然往后倒去,“咚”的一声,瘫倒在地。
  众人错愕地望着这一幕,就见那衙役扑腾了两下,就不在动了,一旁的人忙过去看,伸手在那人的鼻翼下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下,此刻连脸都白了:“大人,这人断气了!”
  “什么?断气了?”
  “是,看他的样子,应该是突发心悸!”
  闵学思听了便摆手说道:“拉他下去吧!”
  其他的人也都只以为那人是有先天心悸,这下不过碰巧病发了,所以才死了!
  可是,顾筱婉却瞪着江南桑,惊恐地望着他!
  他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,似乎是在得意,又似乎是在向她炫耀。
  顾筱婉只觉得脊背一凉。
  此刻又有衙役朝江南桑走来,顾筱婉见状,大喊道:“你不要过来!”
  话音刚落,那人已经走在了江南桑两步之遥的地方,就见他错愕地看了下顾筱婉,然后便觉得自己的心被人揪住了一般,只两个呼吸接不上来,他脸色惨白,扑通一声倒地,扑腾了两下,也没气了!
  众人望着这讶异的一幕,这才反应过来,刚才一个说是心悸,还说的过去,可是转眼之间,又死了一个!
  两个人同时得了心悸死了,这怎么可能?
  “哇,死人啦,死人啦!”有人惊呼,另外的人也都纷纷往后退,震惊地看着这一幕。
  而闵学思看到这一幕,也震惊了,他从位置上走下来,大喊道:“一个二个都是废物,连个人都抓不了,你……还有你,上去拉他下去。这衙役的身体怎么都这么弱不禁风!”
  他选了两个壮实的衙役上前,那两个衙役心中也有些畏惧,刚才若是一个突发心悸死了,他们倒也只当时巧合,可是两个都死了,这天下的事情,哪里会巧合的让人恐怖!
  两个衙役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谁都不敢上前,闵学思一把推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衙役,气急败坏地说道:“你给本官上去!”
  那衙役被推的往江南桑身边靠,还在两步路的时候,那衙役如刚才一般,突然定住了,紧接着,如刚才那两个人一般,脸色惨白,口吐白沫,瘫倒在地,断气了!
  另外一个看着同行的同伴突然死了,吓的双腿战战,就像是一摊烂泥一样,瘫倒在地。
  他再没上前,还留着一条命。
  “又……又死了一个!”有人惊叹地开了口!
  “他……他……莫不是他杀的!”
  “怎么可能?他……他都没动手!”
  “可是,去抓他的人,靠近了他的人,都死了,都死了!”众人的神色莫名,看着江南桑时,眼睛里头有着一股深深的惊恐。
  闵学思看着这一幕,也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中,他望着江南桑,眼底有着惊恐和震惊。
  怎么可能?
  这个人连手都没动,怎么可能就能杀人了?
  “闵大人,你说,我现在可不可以将婉儿带走呢?”江南桑轻轻地摆了摆手,而闵学思吓的往后连退几步,生怕自己靠近了江南桑,也落个惨死的下场!
  汪寅见状,扶着郝影往后退了几步,可江南桑还是不动声色地来到了他们的面前,笑着问道。
  “你说她死在你手上是个死,死在我的手上也是个死,何不如就给我呢?说不定,哪天我厌倦了她,就将她杀了呢,也算是了了你们的念想了,是不是?”
  江南桑的嘴角含着笑意,明明是一副俊俏公子的模样,可却偏偏,像是从炼狱里头爬出来的魔鬼,让人不寒而栗。
  他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,一步步地朝顾筱婉走去,谭玉书和顾筱逸虽然看到刚才的那一幕,都惊呆了,心中虽然害怕,却都一动不动的站在顾筱婉的面前,不让那个人靠近顾筱婉半分。
  可是顾筱婉却知道这个人的可怕,她推开顾筱逸和谭玉书,担忧万分:“你们都走开。”
  而她则望着江南桑,眼睛里头有着倔强和坚毅,让江南桑缓慢地靠近时,顿住了脚步。
  他收了宋青师的金子,昨夜本是个好机会,如今,更是个好机会,他只要再上前一步,离自己只有半米之遥的顾筱婉,非死不可!
  可他偏偏停住了脚步,看着顾筱婉像是护孩子的母鸡一样,伸开双臂,将顾筱逸和谭玉书护在了身后。
  “你不怕死吗?”他垂眉冷笑,吐气如兰,如寒冰入骨!
  “怕!”顾筱婉毫不示弱:“但是你若是敢动她们分毫,我顾筱婉立誓,上穷碧落下黄泉,我都会将你碎尸万段!”
  “是吗?那你不担心,我将你连同她们一起杀了,你死都死了,如何找我算账?”江南桑冷笑道。
  “那便是做鬼,都不会放过你!”顾筱婉牙如清雪,闪着寒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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