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送上门的学姐
长途汽车晃悠着，由于驶出了青岛，不断的路过一些小镇，唐峥也在沿途见识了山东的些许风情，比如传说耳熟能详的山东大汉，以及煎饼卷大葱。
“谢谢你，能给我电话号码吗？我一定会尽快还钱。”只上了一年大学的陶蕾还没有退去青涩，单纯的要命，完全没怀疑过大胸学姐的话是否正常。
“什么钱？”唐峥装傻，硬是把话题叉开了，他可不想让女孩有心理负担，甚至坐座的时候都故意离开了一段距离。
“演技不错，能拿影帝了。”大胸学姐一副自来熟的表情，坐到了唐峥旁边，金龟婿再一次来到面前，她可不想错过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哦，厕所。”唐峥回忆了一下，便想到了原因，他回头看了一眼，现陶蕾还看着这边，不由的有些头疼，“都是你惹的麻烦。”
“呵呵，想我打圆场吗？代价可是很高的哦。”大胸学姐调侃了一句，伸出了手，道，“我是柳梅。”
“唐峥，不过你很快会忘记的。”唐峥说完，掏出了一本杂志，盖在了脸上，摆明了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。
随着汽车的颠簸，小憩了半小时的唐峥突然感觉到一个脑袋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，一些丝甚至黏在了脸颊上，很痒。
唐峥不想招惹柳梅，继续装睡。
大胸学姐气的咬牙切齿，看到唐峥如此的正人君子，更加坚定了要把他钓上手的想法，这种男朋友就算没钱，长的英俊带出去也很有面子。
“他运动服里穿的是什么？”透过领口，柳梅可以看到唐峥的萤火防护衣，虽然只有一部分，但是充满质感的材质和繁琐华丽的纹饰已经吸引了她的眼球。
坐在柳梅侧后方的一个男人不时地会偷偷地打量她一眼，羡慕唐峥的艳福，因为柳梅穿了一条紧身的七分裤，所以靠着唐峥微欠起身体后，格外凸显她的臀部轮廓，都能看到窄内裤印出的痕迹了。
借着汽车的颠簸，柳梅会将胸部撞在唐峥的胳膊上，企图吸引他的注意力，可是十分钟后依然没有任何效果，于是借此一次剧烈的颠簸，柳梅的脑袋滑下了唐峥的肩膀，砸在了他的肚子上。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？”唐峥把话题挑明了。
“我想追你，学弟。”柳梅挺了挺她最骄傲的胸部，没有任何羞涩，道，“要毕业了，我也要为自己的将来打算。”
因为这个回答，唐峥终于侧目，上下打量了柳梅几眼。
“有什么问题吗？我觉得生活就是一场场交易，受了这么多年苦，我已经不想在想苦下去了。”柳梅坐正了身体，撩了一下丝，“高时彻夜不眠的为了上大学学习，然后上了大学以为可以轻松了，结果看着别人鲜衣怒马的玩耍，自己还要啃着馒头去自习室学习，难道就不允许我心里不平衡一下？当然，最重要的还是去年的一件事，我的一个学姐花了很大的代价才找了一位好导师，结果最后被告知有内定名额了，你知道她付出了什么吗？”
“我不是心理医生，不想听你诉苦。”唐峥皱起了眉头，虽然看得出柳梅说的是事实，但是她也有博取同情的意思。
“好狠，我只是想谈个好价钱。”既然已经挑明话题了，柳梅也没有遮掩的想法了，“那些女生太蠢，被男人几句花言巧语和些许的金钱就骗到了，我可没那么傻，再说现在大学生出去开房、被包养的还少吗？哪个大学附近没有日租房？”
“你太偏执了，总不能因为一些人去否定一个整体吧？”唐峥不想讨论这些事，“换个话题吧，不然就闭嘴。”
“我还是处女。”柳梅凑到了唐峥耳边，直接下了一记猛药。
“你也算敢作敢当的异类了。”唐峥突然伸手抓住了柳梅的乳.房，揉捏了一下，问道，“你不后悔？”
“五十万，处女之身你拿走！”柳梅吸了一口气，反正隔着内衣，对方占不到多少便宜。
“先验货。”唐峥不给柳梅任何反应，左手从她的衣服下伸了进去，先在小腹上摸了一把，接着上升，用手指挑开胸罩，抓了上去
“很大。”唐峥凑近了柳梅的脸颊，趁着别人不注意，亲了一口。
在后面的陶蕾一直盯着唐峥的背影，越想越觉的是他帮助了自己，正犹豫着是不是再询问一边地址，就看到这一幕，立刻瞪大了眼球，这是怎么回事？他怎么这么大胆？
“五十万。”柳梅缓缓地吁了一口气，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大手抚摸自己的胸部，不知为什么，除了些许的快感，她更想哭。
“太多了，最多二十万。”唐峥手上加了力气，“你就是镶金嵌玉，也不值这么多钱。”
“不行，你不是千万富翁吗？还在乎这些小钱？”被这么对待，柳梅想生气，可是忍住了，自己一直留着身体，不就是等这一刻吗？
“二十一万。”唐峥松开了胸部，接着下滑，解开了柳梅的腰带。
柳梅吓了一跳，按住了唐峥的手，瞪着他，急道，“不行。”
“不是验货吗？过了这一刻，你去做个假的怎么办？”唐峥讽刺柳梅，他真的很想看看她的底线在哪里，于是加价，“三十万。”
“五十万。”柳梅的眼睛已经有泪水在打转了，虽然从去年开始她学着打扮，学习如何交际，并且逐渐知道怎么应付男人，但是真到了这一刻，她有些退缩了。
峥说完，明显感觉柳梅手上的力气小多了，于是大手顺利滑了下去，插进了内裤，不过对方的双腿还在禁闭。
“别坚持了，都到这一步了，不然前边的都白做了。”唐峥笑了，“当然，我会支付你一些精神损失费的，五千怎样？”
“我大一的生活费才只有四千，而现在只是被摸了一把。”柳梅瞬间将五千块换成了容易理解的数字，想着那些过去的那些日子，她的双腿再也没有力气，悄悄地打开了。
唐峥的经验虽然刚刚过一个巴掌，但是找准位置是没问题，所以指很容易伸了进去，刮了一下。
柳梅身子一颤，泪水啪塔啪塔的流了下来，哭的很无声。
“其实，我是个骗子，以前就常用上火车打电话这招骗女人，可是为什么总有笨蛋上当呢。”唐峥故作的无奈地叹了口气，凑到了柳眉耳边，道，“我原本想和你上了床再说的，可是我的目标是后面的陶蕾，那种清纯女孩才是我的菜。”
听到这话，柳梅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褪尽了，愕然地看向了唐峥，第二反应就是夹住双腿，结果正好夹住了他的手掌，于是又赶紧松开，想把他的手扯出来。
“不喊吗？让别人也看看咱们的交易？”唐峥的力气太大了，简直纹丝不动，不过他想唤醒女孩的目的也达到了，并没有再继续占便宜，而是将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。
“求你了。”柳梅啜泣了起来，这个时候她情绪激动，早失去了基本的判断力，已经完全跟着唐峥的步调走了。
“还没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，只凭臆想行事，不吃亏吃什么？”唐峥冷哼了一声，道，“我这种雏你都应付不了，碰上了恶狼，还不被吞个干净，别说十万？你不陪掉整个人生就不错了。”
“救你了，拿出手吧。”柳梅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了，又怕被人看见她哭，只能趴在他的胳膊上。
还好车上只坐了一多半的人，再加上长途旅行，大家都很累，除了陶蕾和侧后方的那个男人，其他人都没注意到唐峥和柳梅的交谈，但是她俩也没看到唐峥的动作。
“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幸福，你去羡慕其他人，不是自寻烦恼吗，按照本心活着，有什么不好！”唐峥盯着柳梅的眼睛，摇头叹道，“有一些人的乐趣，另一些人他们永远不懂。”
“我不服气。”柳梅咬着嘴唇，虽然觉得唐峥说的话有理，但是还没服气。
“算了，自己看着办吧。”唐峥从柳梅的裤子掏出了手，看到上面有些水泽，便在她的大腿上擦了擦。
“你？”柳梅又羞又气，但是被唐峥的气势震住了，也不敢大喊，又没证据。
“所以说这世间的诱惑太多呀，能不走偏的，能有几人！”唐峥嘲笑了自己一句，“我有什么资格教训别人，不过是一个痛苦挣扎的爬虫罢了。”
“什么爬虫？”柳梅扣上了腰带，松了一口气。
“不管你的事，怎么，被我摸了，不准备报复？”唐峥往后瞅了一眼，正好看到了那个一直偷瞧柳梅的男人，于是指给了她。
柳梅看了一眼，赶紧收回了视线，道，“我知道你的名字，你跑不掉的，对了，唐峥？这不就是和穆念琪传绯闻的那个男人吗？”
唐峥嘴角有些抽搐，暗道咱都休学了，怎么还有留言。
柳梅重新打量唐峥，难怪会和学生会长那种风云人物传出绯闻，确实有些资本。
唐峥掏出了皮夹，抽出了里面的三千块，放到了柳梅的腿上，“收下吧，摸你的价码。”
“待会下了车，想买什么就买，看看是否消费的心安理得，有过没什么后悔之类的感情，那就继续去勾搭男人吧。”唐峥觉得自己毒舌的功力太差劲了，应该好好跟银色木马学学。
梅明白了，从始至终这家伙都是再耍自己，她突然有些难过，问道，“你是不是习惯了当好人？做救赎主？然后体会那种在道德上俯视别人的感觉？”
唐峥愕然，这从何说起。
“你这个变态。”柳梅嘀咕了一句，“你怎么不去做和尚普度众生。”
“我资质太差了。”唐峥说完，重新进入了小憩状态，他只是被柳梅缠的烦躁了，才做的这些事。
车到站，柳梅再没有和唐峥说过一句话，手里一直攥着那三千块，时而握紧，时而松开，显然是在做心里挣扎，回味着二十多年的人生。
唐峥跳下车，伸了个懒腰，都四点多了，赶到林卫国家肯定晚上了，会不会吃闭门羹？要是没人，岂不是又要露宿街头？
“回了家还要住帐篷？太惨了吧。”唐峥刚抱怨了一声，就听到柳梅呵斥了一声滚开，他回头，便看到车上那个男生纠缠在她身边，手里攥着五百块，和她拉拉扯扯。
“到旁边说，还可以加钱。”男人以为唐峥和柳梅是情侣，结果不是，那么唐峥摸她胸部的原因就只能是一个原因，男人不想错过这种货色，所以一下车就拦住了她。
“嘿，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像什么话？”唐峥又走回来。
“外地人，这不关你的事。”这个穿T恤衫的男人一口本地口音，警告完唐峥，就去强拉柳梅的手。
“擦，还真嚣张。”唐峥一个箭步冲过去，直接抓住他那头短，往前一扯，就朝着长途汽车的车壁撞了上去。
砰，急色男人的额头破了，鲜血溅出了一团花，倒在了地上，不省人事。
“搞什么？”本来闲着看好戏的司机看到这一幕，立刻扑了过来，嚷道，“我的车，赔钱。”
唐峥掏出了一百块，司机一喜，走过来伸手要接，没想到被唐峥抓住了头，下一刻车壁就在视野瞬间放大，砰的一声后，眩晕和疼痛袭击了大脑。
“下次开车稳点，你当胯下的是F1吗？”唐峥嗅了嗅鼻子，皱眉道，“还有下次别喝酒。”
那个和司机搭档的女售票员是本地人，立刻就想去叫人收拾唐峥，结果被他瞪了一眼，赶紧站定了，陪了个笑脸。
唐峥把一百块递给了她，他只是想给他司机一个警告，所以力气并不大，他也没晕过去。
“老张，挨一下赚一百块，你不亏呀。”
“还让你嗜酒，快改改这臭毛病吧。”
停在旁边的汽车伸出了几个脑袋，显然是认识老张的司机，说笑着打趣她。
“快回家吧。”朝着柳梅挥了挥手，唐峥出了客运站，走上了街道，这里是一座县城，他还要坐半个多小时的车去下一站。
“唐峥，你认识林卫国吗？”唐峥在站牌下又看到了等车的陶蕾，还没说话，对方抢先问了出来。